星期四, 十月 07, 2010

我和爸爸

因为文件的关系,一直往家打电话。幸亏老弟放假回家,帮我整理文件。

爸爸情绪十分不高,甚至快要发火。我听得出他情绪的波动。他在强压抑着内心的火气。他很清楚,我已经快要两年没有回去了。本来指望我今年新年2年合约期满可以回去,可是学校申请一下来,我又拼搏一年学业,怎么可能回去?再加上我的不服输的臭脾气,一年书念完可能还没满足再继续念下去,或者找到工作又更是 ...  而且还是跑到阿拉伯的国家。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找到朋友的教授朋友正好在我要念书的学校当教授。我所努力的一切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一根刺,挑战他父亲强权的刺。

我也很清楚,我根本就不想回去。不是我不想家,而是我跟他根本就是不能呆在一起超过三天。三天热乎劲儿一过,准得打起来。他喜欢我想吃就吃、想玩就玩的直率劲儿,也恨透了我想做就做、想走就走的傲慢劲儿。

只是他能容忍我到现在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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